这老头不一般。
别的老头要是被抓了，肯定吓死了。
你看看他，很安静，不作不闹，不哭不喊，就安安静静地坐着，闭目养神。
何力行拎过一把椅子，走到陈浩南跟前，放下，做好。
看着陈浩南：“老人家，我叫何力行。”
陈浩南点点头，眼睛都不睁。
“现在我要跟你聊点事情，但是我得告诉你，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许撒谎。如果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
何力行冷笑：“我保证，你会很痛苦，非常痛苦，痛苦到……你渴望去死！但是我不会让你去死，因为在我的面前，你连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陈浩南睁开了眼睛，平静地看着何力行，嘴巴张开半天，只说了句：“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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