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程文来啦，这是……”
“你闭嘴！”
陆程文眼珠子都红了，走到跟前一张合同拍在桌子上：“看清楚！多说一句话我弄死你！”
“哦，哦哦。”
冷天豪开始看合同。
陆程文喘着粗气：“一个字也别落下，别逼逼没用的，我今天火气特别大。”
“是是是，我先看看。”
冷天豪看完了有些懵，抬起头看着陆程文：“程文……这……什么意思？”
“你别管我什么意思，你就告诉我，这个合同，你签，还是不签？”
冷天豪咬着嘴唇，完全被陆程文搞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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