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而且,我觉得您就是那个聪明人。”
华雪凝笑了,站直了身体,一只手放在身后,另一只手随意地挥了挥:
“少来这套,我最讨厌溜须拍马的。”
然后又忍不住扑哧一笑。
赵灿此时满头都是汗珠子,实际上精神高度紧张。
而且断臂处的疼痛钻心一般,他必须忍住。
是死是活,就看今天能不能忽悠住这个大傻妞了。
“不如,就让我把王渊的尸体带走,我回去知道该怎么说……”
华雪凝困惑:“诶?你为什么要带走王渊的尸体,不带走李振臣的?”
“我……我家和老王家是邻居,住的比较近,而且王叔叔从小对我就不错,特别好,总是偷偷给我钱花,还教过我几手老王家不外传的内功。他儿子死了,我也心里也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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