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文拿湿巾擦着手上的红色印泥：“啥玩意儿为什么？”
“这个合同。”
徐雪娇有些懊恼：“为什么要签？”
“我要是不签，你不得说我说话不算话啊？”
徐雪娇盯着陆程文，想从他的表情里发现些蛛丝马迹。
可惜，陆程文平静如常，毫不在意。
看着陆程文一脸轻松的样子，徐雪娇暴走了。
“陆程文！你在搞什么花样！说！”
陆程文被她突然的愤怒吓了一跳，看着她的眼睛：“这……挣一百多亿咋还急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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