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毓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需要赔偿?”
秦洛缓缓开口。
“江少,你的人,恐怕不止招惹了她这么一次吧?嗯?”
江哲舌头都快被自己咬到,干巴巴地说道:“绝对没有!这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是吗?”
秦洛勾了勾嘴角,目光意味深长。
他不慌不忙地从茶几上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杯中的液体。
可正是这种态度,让江哲的手脚冰凉。
一旁的大金牙几乎看呆了。
他本以为秦洛不过是个狠角色。
但现在看来,这哪里是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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