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说道：“我知道你很有才华，或许很快就能写出一首歌交给沈芳老师，但你为我的付出是实打实的，这点我谨记在心。”
“行吧，你开心就好。”
看她这一板一眼的模样，秦洛当然也不会去多解释什么，反而乐得如此。
不过相比起唐毓平日里的一本正经，他还是更喜欢看那个表情生动、偶尔窘迫的唐毓，于是他就出言调笑了一句：“现在是不是可以不问我那个问题了？”
“额……”
唐毓似乎没想到秦洛会突然提起这茬儿，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儿没问秦洛呢。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道：“你帮我了这么大的忙，有些问题既然你不想回答，我当然也不会再去质问你，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很好奇，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难回答吗？你明明也和姚妍妍说过，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再说一次了？还是说你根本没对姚妍妍说过那话，是她为了刺激许珂而故意骗许珂的？”
面对唐毓的几个问题，秦洛沉吟了两秒，这才说道：“姚妍妍没说谎，我确实那么说过。”
是吗，你真的不喜欢许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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