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冷笑连连。
“说的好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也在打顾氏的主意？”
秦洛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说道。
“顾氏集团这块肥肉，谁不想咬一口？但比起顾擎天，我至少，不会对你赶尽杀绝。”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在轻轻回响。
顾北辰的手指依旧在桌面上敲击着，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秦洛的心弦上。
终于，顾北辰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终于下定了决心。
“秦总，你真是个危险的人物。”
“彼此彼此，”
秦洛回以一笑。
“顾总不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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