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前辈口中话语，那岂不是说，我等所行之事为正，人也就是正，所行为邪，人也为邪。”
“如此说来，水无常势，人无常形，随时都还是会在正与邪之间变化？”
毛小方又是沉声说出话来，这等事情，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不解，或者说是一种怀疑的了啊。
这样的事态之下，真正能够解决的，又将会是变化得如何。
四位前辈的话，不可不说是有些前卫，甚至是叫着难懂。
但事已至此，毛小方认为，自己也还是应该要提出自己所怀疑的地方。
“可以如此理解，凡事没有绝对。”
“一如你手中武器，你可以去判断其好与坏？”
“如若用于杀人，就是坏，如若用于救人，是为好？”
“可这武器即是武器，从来不曾改变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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