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双眼，不像一般僵尸那般毫无神采。
隐隐之中，会给人一种灵动的感觉。
“算卦吗？”
洛渊轻声问道。
他心中明了。眼前这个僵尸，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竟然产生了些许灵智。
虽然灵智不高，但已经足以和他交流。
而命运古书引导他来监督有缘人，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僵尸了。
“咦咦咦呀呀呀，咦鸣……”
僵尸口中说出一句含糊不清楚的话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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