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光辉发动了汽车,然后一脚油门,朝着南郊驶去。
邓光辉专心地开车,叶长青抱着膀子。
车里却一点不安静,面包车车尾总是传来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的,特别杂乱刺耳。
面包车驶出了市区,叶长青突然开口了:“你为什么不学《墨士剑法遗补》,是对动刀动枪的事情不感兴趣,还是你爸爸不让你学?”
邓光辉又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谁说我不学的,我从三岁时候,就开始拿着木剑练习,五岁用不开刃的短剑,十岁起长剑,十二岁就开始那真正的剑练习。
你是不知道,我起早贪黑,练得有多辛苦,这么说吧,我上学成绩不行,我爸不管,甚至老师让我爸叫家长,我爸都不生气。
但我只要练习剑法稍有懈怠,那就是一顿胖揍!”
嗯?
叶长青有些意外,想起初次见面,几个讹钱的家伙都动手了,他还一个劲地求饶,不敢出手。
还有在胡同里,于博涵带了那么多手下过来,这家伙也没有冷眼旁边。
越想越不对劲:“你别蒙我,如果从小练习剑法,不说功力高低,但身体应该很强壮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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