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叶长青伸手拿起车学文面前的茶杯,抬手就砸了下去。
口中骂道:“我管你什么性质!”
有一个茶杯落在了头上。
还是刚才的位置。
破裂的头皮伤口更大了,鲜血像是冲破了枷锁,汩汩地冒了出来。
从头发里渗出,流的脸上尽是鲜血。
大堂经理痛得发出了像是被人用钳子,夹住腰间一点点肉,拧了三百六十度一样的痛苦尖叫。
“啊~~痛啊~~~”
他双手抱头,缩着脖子,痛得哆嗦,口中更是疯了一样地大喊着:“你……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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