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医生成了刽子手？！！！”
他的声音像是砂纸磨砂了嗓子，嘶哑悲痛，极其难听，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发泄愤恨，悲痛中充满了不甘。
似在问他自己。
也似在问老天。
他说话太过投入，手指微微颤抖，拿手机的手一松，手机啪嗒落在地上。
叶长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砸吧砸吧嘴，缓声道：“手机收起来吧，我不要钱。”
张海拾起手机：“我给你钱，就是想支持中医。
你在这里当司机屈才了，去开诊所吧。”
叶长青更加坚定帮助朱云松开诊所的想法，还要帮张倩和张晓宇姐弟俩开诊所。
还要教徒弟马山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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