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摇摇头：“叶兄弟，不行，我等不下去了。
你看看我都多大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四处观看，见四面没人，他拉着叶长青，走到大楼底下阴凉处，压低声音道：“叶兄弟，我都多少时间没碰过女人了。
我……熬不住了。
我不想等了。”
叶长青噗呲笑了，如果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没有女人也无所谓，一旦有过之后，然后突然没了。
那就太煎熬。
他曾经坐过牢，感受过这种滋味。
见张海不想继续练下去了，他索性顺水推舟：“好啊，那就不练了。
怎么活着痛快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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