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姑姑的苍白的脸。
我更加难过,伸手去抚摸姑姑的脸颊。
触手感觉一片冰凉,而且肌肤已经僵硬,我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怎么硬了?”
刚死的人还有体温,而且尸体是柔软的。
医生刚出去,我就进来了。
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
那个拿着殓尸袋的医生扫了我一眼,像是看一个外行一样:“昨天晚上十点去世。
尸体不硬才怪呢!”
十点?
怎么会是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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