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道“我……我能承受得住,大伯,你说吧。”
华望山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道:“你爸爸去世了。”
爸爸去世?
华听心内心某根落满灰尘的琴弦被拨动。
生锈的琴弦,震荡出沙哑苍凉跑调的刺耳声。
这些年都在东瀛拼事业,几年没有回去了,爸爸这个词,似乎有些生疏了,好像距离生活很遥远的称呼。
现在突然人没了,没有想象中的痛苦,伤心。
只有一些淡淡的伤感和内疚。
脑海中浮现出模糊的影子,像是小时候,爸爸抱着自己的身影,但就是看不清容貌。
也许是尘封得太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