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延昌背着手儿,阴沉着脸来回踱步。
看看韩偓几个,又看了看吴王众人,心里一横便是甩动袖子:“拿来马!”
一名中郎将牵来坐骑。
郑延昌一个按鞍旋蹬就双手按在了马背上,身躯低趴,扫过群臣:“吴王年少,某与殿下同行,汝辈但奉公事。圣人留下的三千卫戍军,某带走了。金城宫安全,只在卫尉军身上。中书门下,飞书请在,再请圣人回师部分!”
“敬受命。”萧宽叉手。
卫尉寺的性质决定了其军人难以参与大规模战斗,但搞治安和宫廷防务却绰绰有余。
再说圣人大军才又把这边扫荡了一圈,也没可防御的对象。
郑延昌转头向吴王,厉声道:“某和圣唐在巢乱,在长安同生共死。难道某不急切关中安宁?可越急得当口,就越要镇静!记住,此刻殿下是统筹军政的护国者,不是凭着勇气,就可不与商量,说走就走的豪侠!”
吴王深深吸口气,握着马鞭举手:“今晚我辈的言论很快就会被遗忘,但我辈的作为一定会流传青史。”
自己不甘平凡,想稳住地位,想挽救这天崩地陷的五浊恶世。却须牢牢记住,不奋而向前,自己这个毫无根基的王,也只有在宫廷跟着母亲沉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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