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恋深吸一口,将注意力放回到按摩。
小意的给圣帝捏着肩锤着腿,那颗心炽热得更厉害了。邪火在体内乱窜,仿佛能把人给烧没了。饮食男女,人欲难灭,她也有,可已有大半个月没发泄过。
那种憋在心里的痛苦,早就难绷了,现在近距离接触,似乎变的更严重了。
可——她只是昭和,除了团建,翻不到牌啊——是的,圣帝是让妃嫔、宫女、道姑们翻牌子,主打一个神秘盒挑战。
身下那团火烧起来,煎熬不已。张恋咬着牙关,默念佛经。
“你让我吹,我偏不吹。”春风里,大崔顽皮道。
她放下笛子,抱着手走到圣帝身边,不时看钩,不时看看鱼篓。
圣帝昏昏欲睡。
“呸!”就听见啐的一声,崔玉章已经重重拿过马扎一坐,劈手就抢过鱼竿:“爪脚爪手的一看就没干过手艺活!半天功夫,我腿都站麻了,你瞧瞧你钓的鱼够奶猫吃不够?闪开!”
“我倒要看看你能钓几条!”圣帝黑着脸,指着太液池大骂:“这湖里根本没鱼!”
“嘁。”周遭各自娱乐的妻妾齐齐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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