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同、王彦章、陈再容、论弘毅、独孤巽……………授游击将军,虎捷军都指挥使。”韩宗信这一批退下后,郑延昌继续往下念。
耿同十人急趋上来,拜倒在地。
耿同本是凤翔逃难到京郊的农民,后入外军。几年来没死,且屡建功勋,这回得授虎捷军第七都指挥使。虎捷军,隶侍卫步军司,一万人。
郑延昌拍拍王彦章肩膀,道:“水往低处流,人要向前看。临轩授制既罢,你们便受到圣唐与制度的保护。莫说朝中奸贼攻讦,民间议论,便是君王也轻易拿你不得。不过,老夫丑话说在前头,今后该死的心思就死了,不得偷奸耍滑。老夫在朝在野在州郡摸爬滚打几十年,能看透这人间一切的冷暖与忠奸善恶。若有异心,哪怕是丝毫,哪怕是在自家厕所里的抱怨,老夫也未必也不知道。记住了吗!”
被楼上楼下无数双眼睛注视着,王彦章心脏砰砰直跳,忙点头道:“记住了!”
“我问话,你要答,唯。”郑延昌一瞪眼。
“唯!”王彦章很乖巧地改口。
“好了。”郑延昌给王彦章理了理帽子,指着背后皇宫,和颜悦色地悠悠唱道:“那凌烟阁,君坐不得?那万户侯,君当不得?继续努力吧!老夫倒是要看看,你小子能走到哪一步。”
饶是王彦章私下经常对狗脚朕骂骂咧咧,也有些感动,涩声道:“谢宰相!”
按着班剑,扛着虎旗抱着官服官帽走回班表时,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朝王彦章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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