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府中突厥籍剑奴,马奴。我们都没做错什么,忠心事主,这只是有志气有操守的男儿,在这个败坏的世道唯一该干的事罢了!只是如今各为其主,不得不生死相见!
由此,圣人停止了对大荔、朝邑的骚扰攻势,只是劝降张君政、李嗣本及其部。一面又派出骑兵,加强抄略粮道、突袭李克用大营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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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的拉锯战,无论是野外对峙,还是城关攻防。除非一方弱智多,经常犯病。或者军队一边倒的没士气,战力底下,就注定残酷、无聊而漫长。
这些日子,李克用也没回过中军帅帐。
累了,就找个避风处歇息一会,饿了,无非饼子热水。耐不得烦了,就跑跑马,喝喝茶,下下棋。只是坐在塔楼上,辕门边,围墙下,冷眼看着两军在外头你来我往,互相突营。
军将们看着在这鬼地方僵持住了,北京、代北、岚石几处情况又不知。数万大军,只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抽出去打一阵。既不决战,也不干脆就走人拉倒。
几个月下来,都是情绪恶劣,鬼火直冒,李大王到底要打什么盘算!
这时候,李克用正扶着一棵树犯恶心,是真正生理上的犯恶心,反胃想吐。和李晔小儿耗到现在,实在有点超出底线。进进不得,退不想退,还不如拼了算了!
可偏偏这场斗争,不是拼了算了就能决定的!
想全身而退,至少保住官职回去,前线后方,都要自己挖空心思的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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