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死了,好多义兄死了,父王到底没斗得过圣人。圣人对河东下达肢解令,对自己家族更发出必杀令,以十七个侯爵子爵要父王阿母他们的命,连妙微、存勖也在名单。
自己毫无疑问是两边都站的,丈夫要多得多。
可上升到这个程度,又是娘家更多一点…………
但为什么,站在那一头的,偏是圣人。
这个初见时眉清目秀,骚话连篇,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孤家寡人的皇帝,是儿女情长只会影响我行走江湖的豪侠孤雄的圣唐小郎君,怎么转眼就做下如许事业,变成了这副模样,和自己走到了今天,幡然无情之快之决绝,自己都从未设想过。
现在连回忆一下,都有种莫名的心悸胸痛?
我们之间的回忆,就到此为止了吗?
一直以来的挽手历寒冬,的同生同死,应该就要在这春天说再见了吧。
只是囚禁当中,独坐暴室,四下越静谧,人越闲,心就越乱,那份思念和遗憾,怎么也消除不去。
最难受的时候也只有坐在树下结草为环,数蚂蚁,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这诸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