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看着办。”圣帝萎靡不振:“我这就先回了。”
烦死了!
“这些账,容以后细细地算。”郑延昌清了清嗓子:“眼下臣等提前与中朝商量了,正备好了饭局和歌舞团,在麟德殿,圣帝且先宴饮,好生休息。”
想起内教坊使殷盈和庾道怜柔美轻巧的劈叉身姿,想起千姿百态的紫衣舞姬,想起阿赵快如闪电的胡旋舞,圣帝的心情,慢慢平复。
就这么晃晃悠悠抵达北阙时,北阙甲第也轰动了。
这一片的达官显贵,富商大贾,皇室成员,士子仕女,街道巡逻兵,都是涌到天街观看。第一眼出现的是一大群吹吹打打的舞乐,此外便是圣帝坐在白纱白帘的卤部主驾上。
大队大队的军马、御史举着旗号,行进在前后。
军人们的腰间、马上都挂着黑乎乎灰蒙蒙的脑袋和耳朵。队伍后头的马车上,还坐着好多形容枯瘦的河东男女民夫,余者大车上,则满满当当堆放着甲胄,兵器,盆盆碗碗,衣服,帐篷,坐具…………什么都有,多的不得了,车队几乎看不到头。
喧闹里,各人纷纷踮脚探头,对队伍指指点点,惊叹与问询一片。
这么多缴获,真让人吃惊,武库还堆得下吗?不如拿些兵器出来熔为农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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