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萧秀揭开面具,猛的挥手:“以内竖之血,祭我圣唐国祚!”
他长相无比英俊而柔美,怕上阵被当成女人嘲笑或是软柿子,故有带面具的习惯。
“圣人呐,圣人!”悔恨的泪水长流,可任凭怎么哀求,武士们就是无动于衷,把他们像打死狗按在地上,直接剖胸。
“好痛………”骆全瓘口里吐血,大声惨叫,胸口热气腾腾。
刘全贞吓得屎尿齐流。这种残忍,他非常精通,但最可怕的是,落在了他头上。
刘全贞心一横,望着桥头李皇帝大骂:“李晔小儿,你现在得意没用。皇权社会不瓦解,我辈就会不停死灰复燃,生生世世!到时候,就是你后人的死期,看徒子徒孙怎么搞垮狗屁圣唐!你会被杀全族,挖坟开棺,我们在地下等着你!变成厉鬼也游荡在掖庭,吓死你妻妾,哈哈哈…………”
“噗!”一刀扎穿心脏,大骂戛然而止。
“圣人,尸骸怎么办?”萧秀请示道。
“肢体投河喂鱼。内脏带回去喂虎,头颅也带回,烧了码在内侍省墙上。”圣人意兴阑珊,亦有些哀伤:“列朝养狗千年,唯我李家教育无方,养着养着,反遭恶犬撕咬。有这些畜生的教训,足以后人永远警惕宦官干政。”
对于皇帝,和大臣打交道,是最基础的工作。如果什么意志都要靠大肆使用中官来执行,体面了这个低能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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