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自己那句“挺好的”敷衍之辞,让她在猜测什么,产生了不安。
“怎么会?”见淑妃可怜巴巴的,圣人摩挲着她的心胸,抚慰道:“不要乱想。即使……”
两口子正在虎皮椅上“谈情说爱”,外面传来轻轻的咳嗽:“声音有点大,收着点。”
然后就是南宫温柔的笑声:“可安顿好了?圣君做大事的人,这快活风流,留到战后罢!以圣君的本事,还怕没得痛快?”说着她就拍拍门:“臣可要进来了啊!”
圣人提起裤子,从淑妃身上爬了起来。
身下淑妃涣散的白眼回正,赤条条地坐起,快速理好嫦娥款高孔环发髻,穿好张惠同款曳地袒胸白裙,金花朦胧白幅巾。为了吸引圣人在自己身上使劲,淑妃也真是处心积虑。
南宫估摸着里头差不多了,推门而入。
就看见她哀怨的剜了圣人一眼。南宫最近很不爽,月潮疼得凶,张惠生下三胞胎,而她的肚子依然没动静,结果圣人还搞他那个所谓的均输法。气得她使出哭闹经,问自己是不是不能生育?逼得圣人连续狠狠独陪了她三个晚上,心情方才稍霁。
然后才看见她笑眯眯的,一袭红衣,腰系玉带,一副柔媚小意,倒让圣人又跳了两下。
南宫弹弹袖,领着身后几个女史致礼:“请大家沐浴,就餐。”
女人来了就是好。在军中,十天半月牙都难得刷一回。南宫对外是中官,对自己么,则是优秀的生活助理,董事长秘书,丫鬟。腿一伸,眼睛一闭:“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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