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萧宽阴着一张脸,冷笑道:“文宗受左右邪说,急于中兴,奸人伺其锐意,故训、注见用。数年之间,几危社稷。令孜之党擅移三镇,令先朝再播,尔辈草率激进——”
很快,尚书左丞赵崇、给事中杨沂等都一齐指责李绰。
“奸贼!”
被比作李训、田令孜,李绰哪忍得住?
“一帮小人,终日蝇营狗苟,干的都是些什么事?若事事都姑息为是,哪有今日的初见曙光!难道仕宦郎署,求的就是苟且偷安?简直笑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南朝当官。”
”李绰!”赵崇似乎也被说中了敏感,撸起袖子从案几后探出半个身子,伸头骂道:“圣唐是在中书门下,在尚书统治。天下大事,还轮不到你太常寺指点。”
“真是滑稽至极!”李绰毫不相让,对赵崇亮出拳头:“朝廷是你家的?论出身,我是赵郡李氏东祖房,六百年士族,为圣唐立下了汗马功劳。论官职,我是九卿之属。在位以来,俯仰无愧。皇国军政,我有资格说。”
“圣人垂拱龙庭对我赏罚取舍,群臣坐在朝堂上与我辩驳,寺人跪在角落里闭嘴。”
“我为什么不能指点?”
他扫视着赵崇以及他背后的满地坐席:“独你中书门下、尚书二十四部是忠臣、良臣、贤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