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他把张惠从地上搂了起来,揉着涣散的大眼睛:“我该走了。”
“这段时间你不要出门。倒不是我猜忌,非要把你关在这。实在是人情复杂,我治下杀材也太多。以你的姿容、气质容易惹来祸事。小头支配大头的武夫,爱欲、嫉妒控制理智的女人很多。许多事许多人,我并不能完全事前掌控。”
张惠两腮粉红粉红的,在怀里喘着粗气默不作声。
听完,理了理湿搭搭的鬓发和凌乱的双马尾,扶着案撑起身体慢慢站起。
这么一个动作,却让她蛾眉曲锁,满脸撕裂般剧烈疼痛之色。
李皇帝太狠了。
两天两夜,就像那热恋情侣,热情如火的次数记不清了,只知道那张竹席和两副床单全烂了。
床,椅子。蒲团,厕所,浴室。从厨房到阳台,从走廊到树下,草丛。从天黑到天亮,从凌晨到傍晚……恨不能融为一体。也就是天后车着实够大,体力够好,身体素质够强。换成淑妃,换成任何单独一个妃嫔,此时别说坐,榻都下不了。
站起来后,张惠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而后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已经建立了最亲密的关系的男人:“至尊走吧。”
圣人恋恋不舍地脱离温暖的指尖,长叹一声,转身踉跄而去。到了门口,回头看,却见张惠也正扶着银杏树一瘸一拐朝室内走去。
唉,让一个严恪的封建女性承受了不该有的“自由”和“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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