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死他!”其他贼人对着天子回敬了几十箭,然后勒马退到安全距离,一名都官挥槊出来,指着圣人怒斥道:“定难军只是想保藩位,犯了什么天条?朔方儿郎镇守国门,为国家击退黄巢,殉难将士的血衣还在妻儿手里。我们有什么对不起朝廷,竟被当成西岐废黜!”
“陛下这样无罪而讨,就不怕四海非议吗?”
“废藩复郡,这是在赤裸裸的践踏祖制,会动摇国本。”
“我辈不能坐视社稷毁在陛下手上,于是摒弃心中的恐惧,横眉冷对千夫指,来到统万城清君侧,媾和央地。陛下不相信我辈忠诚,还这样倔强,真是令人伤心!”
“待面见陛下,陈兵殿上,一定和朝廷好好讲讲道理。”
众军大躁,左中侯萧秀大喝拨马道:“真是滑稽至极!真是无耻至极!真是小丑至极!”
“你们这帮狗贼,巢乱后除了吃喝嫖赌,何曾把皇国放在心上!岐贼进犯,朱温进薄,上洛大战,你们又在哪里?”
“你有资格与我并列,号称武夫!”
“你有资格与我并列,号称诸侯!”
“大圣以万乘之尊,冒着生命危险,置妻儿于不顾,征战四方,光是头上白发就有三千之多。甲胄里拔出来的箭头,也有两百之多。这难道是为了让你们这帮国蟲继续欺男霸女,专横一方?”
“不能保家卫国,要你何用!凭什么还序属藩镇!今时今日,不但不思悔改,竟然还敢助纣为虐,颠倒黑白,难道认为圣人身边没有忠勇之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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