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汭捋着胡须,将信将疑,却不敢质疑卜算结果,确认道:“在我不赈济的情况下?”
“对。”
“这便好。”成汭抚着胸膛,叫来亲兵都将叮嘱道:“过了肤施就是拓跋家的地盘。不能再给他们增长人口,也不能给他们施恩的机会。且思恭新薨,新秦暗流涌动,一时无主。如果有流氓入境,难保不会有人趁机募众作乱。因此一会下了山,若有灾民北上,你给我拦了,要是有人不听话,就抓几个典型杀了。”
“若都要北上,则何如?”都将请示道。
“我会给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是。”都将不再多问,领命而去。
大唐还真是多灾多难!摇了摇头,成汭与卫兵策马下山,押着口粮向流民靠近。越近,睡在地上的人越多。大家对这位操着一口东方口音偶尔夹在蜀地口头禅的陌生太守也不甚感冒,只盯着慢慢驶来的车队。
成汭在人群里走来走去。
一个背风的土洞里有一具“尸体”动了一下,成汭看去,是一个妙龄党项少妇,在土洞里手脚缩成一团。
“还没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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