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服不了自己在亡夫灵堂与人交媾。含垢忍耻,丑态毕露,淫声闻于外。”
“这么说来…………”圣人张了张口,切换话术:“其实你是愿意的,只是说服不了自己。毕竟你内心已经开始在与自己劝说、谈判了,只是还没说服。”
“诡辩。”
圣人避而不答,直击本质:“都已经赤条相见这么久了,现在坚守最后一关,有什么意义呢?”
张惠凄然:“有没有意义无关我的坚持。”
圣人无言,很扫兴这个答案,也很满意这个答案。刚来的时候他也这么认为。自己,已变了太多太多。
张惠抬起长长的睫毛,看着脸上的男人,美目幽光流转:“高洋代魏,景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母亲为巢贼虏,宁死不肯污节,遂得剜心……………而我呢?在同州求死不得。被朱温劫去,又没死成。为了保全他人,倒当上了荡妇,对他长袖善舞?到了你这,为了子女旧臣,又被你摸来抠去?什么中原第一美人!?好笑吗!?不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妓女吗”
她越说越激动,没了一直以来的从容与漠视人间。
手背被打湿,大股止不住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圣人手背。
“你冷静下。”圣人撩了撩她的头发,双臂微微用力,默默听她吐露心声。
“但……我没有办法。我自己都过的不好,却牵挂着别人。我不爱自己,却怜悯他人,这是我应得的……”语气里满是痛苦与自责,眼神黯淡,灯火下尽显柔弱与无助、呜咽:“喜欢我……其实也不过把我当做可以利用、发泄的物品,实则讨厌我、觉得我非常恶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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