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面无表情地盯着脚边地面,好像那里长着美女。
这些个武夫,打个仗哪有这么多算计、腌臜、狗屁倒灶哦。
朱友裕也明白这些,但又没法不打。
最起码的,你畏敌如虎,部下、其他将领怎么看?大头兵怎么看?魏博留后赵某人畏战不敢出,被衙军斩首示众。河东节度使窦翰畏战,在城外挖壕沟,被杀掉马步都虞侯示威。后世李克用被朱温打得狼狈,打算筑城,被幕僚劝谏——别找死!
这是个什么变态年代,可想而知。李某人为什么在重阳谷、潼关、首阳山……一次次逼自己冒险?他不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贱得慌?非也。被武夫藐视,你就不是千金之子,别搞错了逻辑。
汴军是不服朱温,朱温的威望无法驾驭他们了,大部分也确实对李皇帝产生了一定惧意,但还没到听见他来了就集体阳痿的地步。汴军走南闯北十余年,没那么随便垮。
更遑论外交、地缘、人事上的种种因素。
打吧,赢了或者哪怕是小胜、相持、小劣,局面都还有进退空间,还可以盘。输了,各走阳关道去也。
见满座沉默,朱友裕也懒得洗脑,起身沉声道:“都是老军伍了,既没话说,便散去了,将部众收拢到昭觉寺、邙山、洛城、龙门石窟,准备迎战。成败”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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