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角落,朱温的妃嫔陈氏被朱友文骑在胯下,一边大逼兜子乱抽一边骂骂咧咧地挺动着:“贼父昔奸我妇,我今须报之!”
形形色色,丑态百端,简直就是吃鸡大逃杀。
嗒嗒嗒,羽林将军王彦章带着千余军士赶到兴教门,见人就杀:“杀光他们!”
“王将军吗?俺不跟你抢!”有军士笑嘻嘻地喊道:“别那么大火气,宫里好东西多得紧,天后还没走。只是有控鹤军三都指挥使皇甫麟带着七百人守卫,你——”
“老子是你耶!”回答他的是一杆飞枪,带着他的身躯钉死在墙上。
一刀砍掉脑袋,拔出铁枪,王彦章大踏步走进兴教门:“进宫,护圣!”
梁宫外妖魔横行,宫内嘉德殿也是箭矢乱飞,人来人往,尖叫不断。卧室内,小轩窗,正梳妆。天后脸上容色沉静,多年乱世沉浮,加上同州的特殊生涯,使得她早已处变不惊。
整顿好衣容,天后看了眼哇哇大哭的亲生的朱友贞、朱令雅和石妃的儿女朱令柔、朱友孜,起身对守在门口的皇甫麟说:“禽兽遍地,与其坐而受辱,不如死为庾文君。你把我和朱令雅杀了,带着我的首级归国。其他人,尔等看着办。”
“陛下!”皇甫麟张大眼睛,忙道:“臣只能保护陛下,不能伤害陛下!”
天后怒道:“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不愿杀,是想看我沦为沈珍珠吗?”
皇甫麟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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