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朱温带到陕州的人马只堪堪十万。
不守,倾国之师和李贼干,行不行?
真不行。
滑、兖一丢,就有魏、齐长驱汴州城下的可能。徐州一丢,战火就会燃到财赋重地兼老窝宋州,对颍、亳的控制权也会高度动摇。
河阳一丢……也就不用在陕州头疼了,直接开启荥阳保卫战。
四战之地,就很绝望。
“欸!”想到种种,不禁又有将领重重一拍大腿,痛苦地捂着脸。
朱温装作没看见,继续洗脑:“五十万,李贼肯定没有,最多二十万。他兵多,我兵少。老老实实守,拖,耗。我粮草够,他不一定够。还有机会,仗还有得打。坚持数月,必有转机。”
“再者,小子得势才多久?麾下泥沙俱下,根基不稳,一旦大败,叛乱者车载斗量。我败在潼、蒲,侯嵩这帮叛徒能反我,他若败在洛阳,没人反他?天下武夫大差不差。其次,此人没我富。哈哈,我在洛阳待一年不喘气,他撑得过半年么?”朱温笑了几声,见没人吭声,生硬接续道:“还没到难处嘞。蔡贼打到酸枣门,不也挺过去了?这才哪到哪。且下去整军吧,等朕命令,相机破敌。”
“臣等告退。”
等将校们全部退出庭院,朱温才扶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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