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对这段阵地的攻防非常激烈。
一方是皇帝在屁股后督战,随时按耐不住要亲自冲阵,叛军则在朱友裕的领导下拼命坚持下注。
赌,赌下一刻靖难军就会绷不住伤亡。
赌,赌下一个回合,靖难军就会先收军停战。
“徐怀……玉!”
“瑾儿!”
两人都气喘吁吁,浑身鲜血,互相瞪着走着,歇着气。没十来息,两人又同时一蹿步,扑向对方。一红一黑两人,火车似的当头撞上。
徐怀玉铁锏在手,甩得如同一叶血色风扇,劈脸打下朱瑾脑袋。朱瑾死死盯着徐怀玉的动作,伸手就来逮铁锏!身边无数肉搏着的两方武夫大喝着闪开,有人暗射冷箭襄助,有人吆喝着结阵,试图围杀大将,有人掉头,有人……
“铛!”一声炸响,朱瑾夺锏不成,一刀砍在鞭锏上。徐怀玉双手压上,合握鞭锏,脚下不停,步伐艰难而沉重向前,几乎凑在朱瑾鼻子前面的脸上呲牙咧嘴:“呀呀呀呀——!”
脚下踩着烂泥打滑的朱瑾被推出五六步,才蹬着一块石头刹住。
他突然一撒手丢刀、旋身之际,左手去抓在惯性下扑地的徐怀玉的发髻,右手已经从屁股上拔出匕首,闪电般刺向徐怀玉的后颈。扑在地上的徐怀玉一翻身,睡在泥里,双眼圆睁,一鞭锏从下而上砸向朱瑾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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