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这么一搞,赵章看到了翻身希望,时刻想着怎么弄死弟弟。赵何对主父的怨恨也越来越深;既然已经传位自己,为什么又要捧赵章?赵国岂能同时存在两个王?!”
“这时候,兄弟俩只有一点相通,对主父的愤恨。”
“一日,主父出游沙丘。赵章、赵何随行,兄弟俩分别住在两个行宫。机不可失,田不礼立即给赵章出主意:你把主父令符偷了,假传主父之命把赵何骗来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以公子的身份,王位不就回来了?”
“按说十拿九稳,赵何也准备前往朝见……”
圣人默默听着,一边观察王子美。
这家伙城府很深,虽然故事讲的绘声绘色,极具代入感,但气度如常,风轻云淡,嘴角一直挂着一副礼貌而虚伪的政客式、社交式微笑:“然后呢?”
“但辅佐幼主的肥义是个忠臣,智者。”王子美继续说道:“肥义坚决阻止赵何去见主父,选择代替赵何赴约,自然的,肥义被赵章杀死在宫中。”
“接着就是一场火拼。赵章大败,逃往主父寝室避难,主父心软,开门把他放了进来。”
“此时群臣犯难了:他们不敢杀害主父。可若就此罢手,万一主父秋后算账……于是他们把沙丘宫围成铁桶,让主父、章父子二人自生自灭。这一围就是三个多月,主父饿得爬树掏鸟蛋,其间哀求想出去,不许.”
“君主、老子在行宫嚎叫,赵何、赵国群臣在干嘛?当然是在等了。等老子、君主饿死,好收尸戴孝发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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