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看戏的军士轰的一阵哈哈嗤笑:“光禄宰,尔辈行不行啊?不行请俺们来。”
大宰涨红了脸,把刀拔出来,用力又捅进。猪猪疼啊,叫得更凄厉、更大、更哀楚了,但好像还是没搞对,依然没喷血。大宰急了,稍微收收了刀,又进去,在猪猪喉咙里折腾。
“嘁!”军士们不耐烦,有人双手蒙眼:“残忍呀。到底会是不会?叫你莫逞能!”
“顺着捅,顺着捅!”
“准喉下三寸,喉下三寸。”
“走心,刀走心!唉,你不走心啊。”
“切,不是俺桀骜,俺上俺真行,圣人不如征辟俺到太官为宰。”
“可怜的猪,可怜的羊!我最是看不得这些呐……”
嘈杂间,热气腾腾的猪血终于哗哗大股喷出。接血的帮手急忙端稳木盆。接满红艳艳的半盆后,火急火燎给祝史送去,再由祝史登天献给上帝、李渊父子。猪猪则被抬进沸水桶。
“哦哦!开始烫掉了!”军士们重新眉飞色舞起来。
“大肠留给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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