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宸神思不属。
高明月在重新布置蓬莱殿的装饰。
算了,他女人太多了,不胜说。
而淑妃、枢密使、贤妃、李昭仪、韦懿、赵若昭,六个女人整日里就呆坐在台阶上,望着下面圣人消失的御道。
无数次睡醒,赵如心脑海里都是丈夫离开的画面。
秋风落叶,一棵苍松在阳光下分外显眼,灰白树干上绑满了红带。自打李某人走了以后,枢密使每天都在这棵树上系一条。最初系上去的,经过几十天的雨打日晒已经败色,就像她日胜一日枯萎的心情一样。
“阿赵,这是多少根了?”淑妃问道。
“六月二十二走的,今日八月十二,五十二了。”懒倦梳妆,不施任何粉黛,散着一头秀发的素颜枢密使踮起脚尖,把一根写着小篆的红丝带高高合围:“也许再系一条,他就班师了。”
七啊七,她心里默念着圣人。
但圣人临走时答应枢密使的隔几天就给她写信,却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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