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汴军的长官纷纷叫道:“陷阵!陷阵!”
“碴!”率先夹马前拒的朱友伦对上一人。
对手的马槊从黑暗中闪电般捅来。
朱友伦目眦尽裂,两只耳朵不停小幅向内收缩,在那把猩红的槊锋抵达脖子半尺之际,精准一把捉住槊杆,旋即左手从马肚子边上抽出横刀,劈杆七连斩:“咔咔咔咔咔咔!”
对手向后一拽。
朱友伦几乎被拉下马,大腿夹死马背,咬牙向后仰身几挺,方才勉强稳住。
毫无征兆的,对手突然松杆!
“嚓!”朱友伦重心失去平衡,半身坠马。狠狠一刀插在地里找了个着力点往上一撑,死死抓住马鞍的右手指关节凸出,身子几扭,才调整过来,坐回了马背。
而这时,对手的长柄小斧已在错身而过的刹那,一个斜里弯钩,砍在了朱友伦的坐骑下颌!
“臾……”坐骑人立而起,脖子大股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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