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有个指挥使失踪了,出奔魏博。”
“嘶,剑士都被跋队斩,何谓我辈。”
“我拿重阳节的赏赐打赌,他三年内让人弄死。”
“早该料到,这厮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大将说宰就宰,杀咱们还不砍瓜切菜。等着吧,哪天有人作乱,俺第一个跟上。”
军士们瞪着眼睛,运了半天气,想鼓噪些什么,终是忍了下去。
剑士们够蠢!指挥使跑了,跟着跑啊。垣庆忌,吴子陵,国内这么多溃兵、乱兵、流氓,去合流啊。再不济,去投李晔、李克用也成啊。像罪犯一样被斩,下贱!
郁孜偃暗自叹了口气,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加快脚步。得赶紧找扎营位置,不然今晚要淋一宿了。
“快,把石块码起来,用完再去找。”
“不准偷懒。”
前锋继续赶路,已停下来的中部、后军正在火急火燎的扎营。密密麻麻的男女在士卒的鞭挞下伐木掘壕,搜集石料。嘤嘤哭声回荡在台风中,有寡妇有老头的,听得人麻麻地悲伤。
这是朱温抓的“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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