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甫一上位就部署反击,一年不到就打得叛军弃关而逃。
呸,僖宗都不如。
僖宗在内竖的控制下,在朝廷威望一落千丈的情况下,拉着貌合神离的勤王大军,两年就拿回了国都。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不知比李晔强出多少。
无能!废物!迟迟擒不住个砀山匹夫,要你何用?
圣人,好圣人,来杀臣,快来俘虏我夫妻啊,路远未必同谋,汴州亦有孤忠
突然一声叫,神游太虚的博王才勉强灵魂入窍。
“哈哈,上钩了!”朱温把竿一甩,撩出一条乱蹦的大鲤鱼,两拳打得脑震荡,按在身边竹篓里,喊道:“友文吾儿!来把这几条鲤鱼拿去烤了,供我父子下酒叙话。”
朱友文跟个没事人似的走过来,叉手道:“唯。”
“父子何见外礼邪?”
“先君臣,再父子,故不慢。”朱友文蹲在地上,从篓里拣出三条鲤鱼,到一边和侍者杀了上架炭。也不放其他佐料,就抹了盐,胡椒,撒了葱花。稍微过了一番炭火,油和鱼皮一滋,朱温就翕动着鼻翼,啧啧道:“十年来,唯友文吾儿弄的饮食对口味。美姿容,有风度。勤奋好学。有辩才。善为诗赋。精于理财。带兵打仗不输于人。庖厨也是无师自通。真是干一行行一行,一行行行行行。”
“陛下春秋鼎盛,臣不敢。”朱友文把鱼端到案上,给他斟了一杯酒,便温和的跪坐到对座。双手放在膝盖上,脊背笔直,目不斜视,静静听着朱温大吃大喝,自说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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