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郁郁久居贼父之下!”
“只要逮了老不死,以殿下威望,事岂有不成之理?”
“殿下不明言,是默许的意思么?”
朱友裕仍不表态。
见他油盐不进,亲信们的脸一下子都阴沉了下来,气得直跺脚,口吻凶狠道:“他日含冤受戮,汴梁荡为丘墟,悔之无极!”
朱友裕这才抬头巡视了众人一番,眯眼缓缓道:“全这般想?”
“赤心热血,天人共鉴!”众人咬牙道。
朱友裕点了点头,沉吟道:“老狗党羽尚多,还不到稳妥时候。这些日子约束言行谨慎些,不聚会,不交友,不狂辞,敬修职分。俟到洛阳作战,见机行事,把老狗扑杀在乱军之中。还有,嘴巴关好门。”
“理应如此。”众人叉手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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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吹又生,吹又生……”一晃已是早春二月,朱温背靠树干,手执鱼竿,欣赏着池塘对岸翻新的草地,竟福如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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