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你匕首呢,给我使使。”
令狐韬欲言又止,张了张嘴,蒙道:“丢了。”
慕容章虽然眼冒金星,但还看得出令狐韬表情有异,登时就火了:“让你拿就拿啊!”
“今割脊背,明剜腿,你有几斤肉够切……”
“用不着你替我操心。”
“干甚么!”令狐韬被慕容章纵身一扑按倒。
两个人便在狭窄的梳妆台上缠成一团。
“你这个杀材,你这个杀材!”三两个回合,令狐韬被骑在跨下。
慕容章已披散了头发,从令狐韬身上抢过匕首竖握在掌。往后一跳,趁着对方韬摇摇晃晃爬起来的空当,从自己腿上削落大块血肉,按在窗台上的碗里。
“呼…嗬……哈哈…”慕容章喘着粗气,松掉血淋淋的匕首,端着碗一瘸一拐回了房。
榻上,高烧不退的张存敬断,指铮铮攥着袖口,一声赶着一声像要把肺都咳出。不算射瞎的眼,其还有伤二十余处,几层纱布灰里泛黑,血水洗了几大盆。慕容章熬了肉糜给他强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