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丁会。动不动就府中大喊大叫,哭得眼泪汪汪。一州都虞侯,就痴迷给人号丧?
给谁嚎呢?
李振暗叹了一口气,不说话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自己想吧。
“朕再物色物色。”朱圣转而说到其他事:“拒阳川之败影响之深,无须赘言。王彦章铸兹大错,丧师辱国,为李晔一竖杀得仅以身免,简直可笑……李军什么货色,朕岂不知。守城有余,野战力有未逮。如何能败我两万步骑?朕欲诛王彦章,以正军法。”
“不可!”一直沉默的敬翔忍不住了,拱手谏道:“此战,臣也看过陈令勋、邵赞、刘重霸的奏书,罪实不在将。且,王彦章从军以来,冲锋陷阵,功勋卓著。虽时有悖逆之言,情有可原,风气如此。难道指望武夫都是郭子仪、李晟、马璘吗。倘以一败而杀,今后谁敢主动出战?”
想着朝堂文臣都是裴度、嵇绍,武将都是忠肝义胆的文明人,大伙众正盈朝,这不是搞笑吗。
方今世道,哪有那么多忠臣!
况且你自己就是“既以逆取”的反贼,还盼着手下都给你说好听的?
但王彦章如此大败,不施以惩罚也不合理。
“可罢其左羽林大将军之官,汝州金商均都防御使之职。”敬翔建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