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王拱忌窦稍解。既当了言出法随的天子,料也不敢朝令夕改。
看来,自己和父王、虫儿必须死一个了。
若能弑杀父兄,有大梁庇佑,琅琊王的宝座应是有惊无险了。日后再对朝廷恭敬些,自己就是这一府四州的真皇帝。若朱温反复,欲对自己不利,就转投李氏好了,或者在长安、汴梁之间搞平衡。
大道三千,总有招的。
巢贼窥伺,田令孜威逼移镇,那么难的局面,不也被长袖善舞的季父化解了。
父王,不要怪我。
是你执意把基业传给虫儿,逼我的。
虫儿只是孟父过继给季父的养子。一个被侍妾、婢女带大的公子,一个来路不明连生母是谁都难说的野种,也配袭爵琅琊王?
凭虫儿贤明、勤政、宽厚吗。
错了。
立嫡以长不以贤,以贵不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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