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王拱双手开始发力。
黑暗中,才响起一声微弱的苍老询问:“是大郎吗。”
王拱傻了眼。
来自本能的支配让他不自觉地松开了掌心:“我、我——”
老人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没责骂王拱,反而沙哑着道:“也好,解脱了……朱温不是好人,离他远些,就当为了香火考虑……唉。”
长长的一声叹息。
昏暗中,好像有几道人影闪烁。
秋日的盐州边塞,他坐在山坡上看着父亲王纵破口大骂地教弟弟骑射——“吾诸子,重章类我,重盈有曾祖之风,经书文章,过目不忘……唯独重荣,唯唯诺诺!”
暮春的长安,他与诸新科进士一起前往雁塔题名,在曲江宴会,大谈中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