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一,拓跋思恭这老狗磨蹭了三个多月,终于把事办妥了。没藏、野利、折掘、米擒、费听、细封、拓跋七部党项精壮14000人抵达长安。不过有点辣眼睛,不少人光着上半身,许是头人觉得他们不会回来了,或者不想他们的离开使本就不富裕的部落雪上加霜,把衣服给扒了吧。后世大名鼎鼎的西夏步跋子、铁鹞子,现在居然就这副鸟样…圣人也是无语。
侍卫亲军马步都总管崔公、飞仙校尉没藏乞祺、射鹰校尉细封硕里贺负责检查这些人的资质。
别他娘汉话都听不懂,那还搞个鸡儿。
“叫什么?”乞祺指着一个黑脸汉子,问道。
“费听延石。”
“住哪的?”
“横山。”
“之前干什么的?”
“放羊的。”
“你这髡顶辫子扎得是啥啊,还奇臭无比,浑身骚味。”没藏乞祺拍打着他的脑袋,嗤笑道:“索辫是你这么索的?回头打散了,洗刷干净,把跳蚤捉了,学我蓄发,扎发髻。”
“是。”费听延石木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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