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圣人突又道:“若是我与全忠翻脸,褫夺他的一切官职,不被他抓走的概率如何?”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
“敌来但自守,艰难奋长戟;成败唯看列圣之遗德。”兵部侍郎王赞摇头。
“烂命一条,来就跟他干,反正俺是不想回山上放羊了,也不会给朱全忠那孽畜卖命。恩将仇报,在俺们党项,该扒了他的头皮,生喝他的血。”没藏乞祺无所谓的说道。
“唯战而已,败则死矣,夫复何言。”赵服看了看大着肚子的妹妹,赵家没有退路了。
“联河东、河中、陕虢三镇之兵,加上王师,不下15万战兵。”扎猪估算了一下,道:“事若不谐,天命远去,臣大不了拥着陛下播越太原。”
“潼关岂摆设?臣勒兵一万守之,全忠须多少人命来填?圣人发倾国之兵,生死以战,汴人怕是户户发丧也啃不下来。就是打进来了,全忠还能剩下几口元气,难保不会被人做了。”王从训道。
“去吧。”圣人未做回复,轻轻摆手道。
“愿陛下始终坚韧,臣等在,必不使中国有变。”兵部侍郎王赞最后说道。
等他们都走了,圣人才往藤椅上仰面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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