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朱温就破口大骂:“江南小竖,安敢犯我。”
蒋玄晖害怕又把大王惹得像刚才那样大发雷霆,忙赔笑谄媚道:“南人怯懦,王勿理会。”
朱温忽然探出脑袋,披头散发地盯着他。
昏暗中的嘉福殿一片死寂。
蒋玄晖跼蹐不安,趴在羊毛毯上呆若木鸡。
俄而,传来朱温冷酷而平静的叱骂:“把这条突厥狗奴架出去挞二十鞭,来呀,来呀。”
蒋玄晖哪想这么快又要挨打,他只有一个屁股,如何能十日内被打烂两次?
“属下知罪,属下知罪!大王开恩宽恕…”
“知罪?知什么罪?”朱温的语气中带着玩味狡黠的笑意。
蒋玄晖猪脑过载,苦思着到底又触犯了逆鳞,但没功夫犹豫太久:“属下…属下…整理牒函恐有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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