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孟子早就说了,但闻诛一独夫矣,未闻弑君!长安小子敢行举乱,公道难容豺狼窃位。”幕府度支判官段凝挤出人群说道。
“闭嘴!”朱温推开他,走到殿门口将拥在众人的欢呼压下,道:“圣人践阼五年,并无过恶,正以中官、沙陀接踵肘腋。年前上初无讨我意,胡虏鼓噪宫廷,迫胁以诏,不容时刻。罪皆在太原,人何不知?我尽心王室,该拜表迎驾于洛,岂如枭盗国?切莫再提,使我受骂名于千古百代。”
但这番言辞并未能消弭众人的热情,囤驻在罗城内的衙军闻讯陆续赶来凑热闹。都眼巴巴地看着这场声势浩大的骚动,不少武士殷切地望着朱温魁梧的身形;体面的长相还真像个圣人啊。
“天子宁有种?兵强马壮者为之!大帅横扫群雄,不能为乎?”
“长安圣人有何功劳?不如禅让给大王。”
“明日我等便教大梁府城内外诸军都鼓噪起来,围了他。”
“快,把黄袍备妥。”
“干脆冲上去给他披上算球!”
“朱圣!”
“万岁建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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