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不吃。”李克用兴致不是很好,食髓乏味。
岳父的抗压能力,比起朱温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
盖寓熟悉李克用的性子,知道开解不了,当下也就不废话,只是从怀中取出两个圆筒:“进奏院新报,昨天晚上刚送到东受降城,其中有郡主家书。”
闻言,李克用一把夺了过去,好像那圆筒里装着什么珍宝一样。
“久不通信,至思至念。”
“闻叱日岭之战,族人罹难伤残不在少。又听燕人略代北,汴贼犯泽潞。女甚悲!乃于唐宫远衔哀诚,切切。”
“女在京兆无所不福。圣人私我,左右敬我,中外官尊我。阿耶可宽心,宽心。女观圣人言行,外宽内深,剑戟森森。内戮寺人,于外杀岐邠贼两万人,刺面剁趾苦役之。根基初固,威权自专,须不可轻之。其心亲晋而忌汴,可为良婿。使得久之,父复何忧!”
“女观朝廷臣,果如阿耶所言,除太尉寥寥之人,大略首鼠两端,蝇营狗苟之辈……”
“累年征集,军事不绝,河东虚弱矣。而关中人气昭苏。男耕女织,桑麦青青。贫者授田,富豪催课。入关附圣人流氓者,不计其数。日积月累,可称富庶矣。阿耶宜罢兵休战,还民生产。仓廪足,百姓晏然,则以河东军势,汴贼岂为敌手哉!”
“圣人欲取同州,虑河中猜忌,言于女——将输太原粮五万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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