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樊、刘勃、鱼多祚等人也跟着拜倒,口呼有罪。
“呵。”对面轻哼一声,坐骑晃了晃头喷着响鼻。张樊一哆嗦,下意识抬起脑袋,去看圣人的表情。
“狗贼子!”何楚玉翻身下马,一拳直打在张樊面门上,然后攥住头发,拔出佩剑架在喉咙上。
众人笑了声——皇帝这小舅子的脾气还挺暴啊。
“既为乱军裹挟,何不半道逃之?”啪的声响极为清脆,竟是圣人照着张樊的脸狠狠甩了两鞭,高声道:“张樊!先帝授你节度副使,岐人却几度犯阙,难道区区“裹挟”说辞就能告慰长安仕民的亡灵吗?我欲斩你,你有何话说!”
“臣治军不力,诚该万死。”张樊像是认了命,痛苦地闭上眼睛,等待结局。
砰砰砰,李瓒又是一顿叩首,哭道:“军乱前,副帅几度劝说儿郎们,险些丢了性命。”
圣人直勾勾地看着他,摆明不信,或是等他们体现出可以饶恕的价值来。
“斩了他们吧!”没藏乞祺拿起银斧,提议道。
“陛下!”李瓒绝望了,大叫道:“陛下难道不想消灭藩镇吗?既欲兴复王业,奈何不容豪杰!李愬平淮西,用蔡将李祐,所以一举建功,擒元济父子。皇帝的心胸怎么会不如一个将领?”
哈哈哈,众人听得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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