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弊很明显,皇帝勤政,枢密院就是传话筒。否则,上使赵如心、副使杨可证就是皇帝。
赵、杨熟稔政治,圣人越发离不开她俩了。不然大堆工作都自己上吗?那太累,也太傻。事必躬亲的领导是无能的,这意味着无人可信,无人可用。而一个无人可用,疑神疑鬼谁也不敢信的领导,与废物何异。
当然,该考虑的也要考虑——圣人生龙活虎的时候,能驾驭住这一个个心思深沉的女政客,某天病危了呢,会不会有人矫诏?难说。若那时赵、杨两女的儿子都已经成年,概率就会无限大,怕是何虞卿、朱邪吾思也难逃灭族之祸。
等明年科举结束,或许可以选一些没有瓜葛的年轻进士入枢密院,就像翰林院那样。新一批没受污染的黄门小儿成长起来后,其善者也能用。
处理完一天的繁重工作,已是夕阳西下。
“起来了。”圣人双手钻进纱衣,揉搓着朱邪吾思的软蒲团强制开机:“抬下胳膊,瘾犯了。”
微微的味道,简直令人上头。
朱邪吾思狠狠瞪了他一眼,几个箭步走上台阶,回了正殿。
杨可证在一旁的桌案上收拾卷宗笔墨。
她蹲在那,绿衣从髋骨中间的缝隙深深凹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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